强殖装甲常年跪求同好
53、莫强求上头中w科幻大欢迎w
对着世界画糖饼

蛇草子 (6-7.5)

【警告请参考前文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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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乎,八神在长辈的蛇之馆中安然地驻扎下来。每天晨跑,谱曲,喂蛇。虽然偶尔瞥见八尺瓊泡澡忘了带毛巾而打发湿漉漉的草薙去取,又或是在巡视时被高尼茨隔着玻璃扑咬……但总体来讲日子过得舒心又快活。

八尺瓊和庵的三观出奇地相合。长辈随着夜行性的草薙起床时,八神一般已经洗完了澡,正就着果蔬汁坐在床边谱曲。八尺瓊会带着草薙敲门看看状况,顺便找他蹭一杯健康饮料。庵清晨出门跑步,在公园跑道上望着覆盆子冰淇淋色的霞云时,觉得两人似乎默契无言地把对方当成某种直立行走的蛇类。

不过这事在周末时稍微起了一点波折。

搬家第一周,八神妈妈打电话过来关照。她听了庵低沉简短的陈述,也就放下心,只是最后听到庵管八尺瓊叫“舅舅”,觉察出些不对来,说:“不对哦庵,那位是妈妈的舅舅,是你姥姥的弟弟,要喊爷爷哦?”

庵脑海中轰隆隆闪过八尺瓊不管怎么看最多二十七八的柔和面孔,抬手捏了捏眉心,答应了。

挂断电话,庵听见八尺瓊在楼下磨咖啡,就放下哑铃悄悄地下了楼。

“舅姥爷。”

八尺瓊把牛奶咖啡吹了一桌子。

最后经过努力磋商,庵还是管八尺瓊叫“舅舅”,毕竟说是爷爷辈儿也没有人信。

 

周日中午八神背着吉他去跟地下店的老板吃饭,顺利地拿下了兼职。下午他的行李也送到了。八尺瓊和庵两个人在家拆纸箱,草薙绕着为数不多的纸箱小心地嗅闻,被八尺瓊挠挠下巴。

器材都到了,兽与死P卯起劲把停留了一年的万圣节封面换掉——虽然撤下僵尸新娘装扮的麦卓和缝线布娃娃的薇丝令人扼腕——更新了之前所有视频曲的320kps MP3链接合集。

京把娜可露露送上车,回程时顺手打开NICO,发现特别关注更新了,当即在大街上举着手机转圈欢呼,在路人奇怪的目光中为大佬疯狂投币并转发。草薙京思前想后,准备买点荧光棒晚上对着电脑边听边打call,忽然看见了简介里的一句话:请勿在驾驶途中观看视频。

下面林林总总的回复都是觉得UP管得奇怪。京噘嘴,觉得这帮人一点都get不到大佬的好。

不过大佬为什么知道有人在开车时听他的歌呢?京望天挠挠脑袋,咬咬牙在输入投币金额时多按了两个零。

此时他还不知道,谱曲、调音、演奏三栖的大佬UP主在家合掌多谢他的投喂,并毫无羞耻心地用粉丝打赏给蛇买小老鼠。

 

周二晚上,八神喜气洋洋从酒吧背着琴回来时,八尺瓊还没醒。庵洗过澡回屋收拾他的蛇,小孩子似的把两个蛇箱在枕边一边摆了一个。

八尺瓊跟草薙起晚了,到八神这里一推门发现庵已经面朝下赤膊地睡着了。他枕边的血红和暴风雪分别在自己的蛇箱里挨近热源,盘成闪亮慵懒的两团。

八尺瓊先生捂着嘴笑,给庵搭了条毛巾被,关灯出去了。

 

 

 

庵是被毛巾被活生生勒醒的。

他挣扎着翻身,却听见有什么重物从床上滚了下去。没清醒过来的八神以为碰倒了蛇箱,赶紧伸手去捞,没想到摸到一个温暖的脑袋,当即就醒了。

金发美人在他身边蜷睡,红发的那个掉在床下也未受惊动。蛇箱翻到了,水盆干涸,枕头湿了一块。静谧的室内回响着她们安心的呼吸声。

八神庵掩面三十秒,看看时间,下床去找八尺瓊。

浴室亮着灯,八尺瓊正小心翼翼地给一个长发青年剪头发,地上散落着栗色发丝。

八神皱眉适应光亮,对人影唤道:“舅舅?”

“哎呀,庵,”八尺瓊抬起头对八神笑,泪珠从他泛红的眼眶里滚落下来,他随手一抹,扶着长发青年的肩膀对庵说,“你看,是草薙哦。”

他妈的幻觉还是群体性的哦?庵扭头准备去看看地下室,怕是群魔乱舞。

剪刀发出轻轻的切割声,八尺瓊托着草薙的下巴:“没事的,在外面的只有草薙。”

面前的头发被剪短到颧骨,青年露出英俊细腻的面庞。草薙张开两手抱住八尺瓊的腰身,蛇主人揉揉眼睛,放下剪子笑:“好啦,来洗澡。”

八神有些不放心,还是抄起捕蛇杆下楼去了。比人高的雨林箱里倒卧着一个人,手脚都向后被尼龙扎带捆紧了,嘴也被堵着,场面相当病态。

高尼茨从树影里用金色的蛇瞳瞪着八神,鼻梁扭歪了一截。八神环视四周,确认没有其他变化,上楼去了。

 

“好手笔,谁干的?”八神夸奖,咬了一口煎蛋。来了一周多还是头回跟他舅舅一桌吃早饭,菜色挺不错。

“草薙喽~翠绿那个品种,不可能老实的。”八尺瓊吹凉蛋黄,递到草薙嘴里,嘱咐道,“要嚼哦。”

庵眯着眼观察他们。草薙不出声,不乱动,不与人对视,只是贴在八尺瓊身边安静地接受指引,完全看不出拳打高尼茨的模样。蛇青年吞下蛋黄,小心地切割煎蛋,吹一吹,也把蛋黄递到八尺瓊嘴边。

八神轰隆一声站起来拿面包卷起煎蛋,把盘子扔进水池,上楼了。

“哎呀~”八尺瓊耳聪目明地瞥见年轻人烧红的耳尖,转头对毫无反应的草薙说,“你看,两个人太亲密,别的人看了是会害羞的。”

草薙目光游离,把脑袋凑过来,与八尺瓊额头相抵,一言不发。

 

“啊,小少爷~”“肚子饿~”

楼上屋里的两个姑娘已经醒了,正腻在一起伸懒腰,肢体白皙。八神长叹一声,把煎蛋三明治分成两份递给她们,回身去衣柜里找衣服。

换洗衣服不多,怕是还要找八尺瓊去借。庵抽出一件衬衫,觉得有人戳他肩膀,没回头问道:“干嘛?”

蛇姑娘们没大没小地揪着饲主的室内衫摇晃:“我不要吃这个/有没有小老鼠!”

被两半三明治一左一右贴到耳朵上,八神炸了。

 

 

七之外

 

在那蛇眼男人打破雨林箱之前,八尺瓊打开了同是防弹玻璃做成的维修门,草薙蹂身而上。

网蟒化成的青年与树蚺短兵相接,不消半秒就死死压制住了对手。

“吾主,”高尼茨被草薙勒住脖子,脸色发紫地对八尺瓊狞笑着,挤出声音劝诱,“我等的神即将降临,那是非常美丽又有威能的存在……与我们一起去迎接吧。”

“慢点儿慢点儿,别把他勒死了,”八尺瓊安慰草薙,“你看他这么大的个儿,这么多斤肉,还不都是爸爸我的钱。”

草薙微笑点点头,不再加大力道。

八尺瓊歪着头,笑眯眯打量高尼茨:“网蟒的绞杀力在蛇中是世界第一的。你们俩体重差着一半呢,放弃吧。”

“不,”高尼茨望着饲主的眼睛,“羊总是要回到羊群中去的。那位大人与您有着养育的渊源,现在跨过重洋来寻您了。跟我们走吧,那位大人许我们以永福永生的安宁。”

八尺瓊沉默了。

草薙对他抬起头,绞紧了高尼茨的肋骨。

八尺瓊的面容藏在红发的阴影里,半晌他轻声问道:“你们的神长什么样子?”

他的声音就像一道轻雾,隔着防弹玻璃几不可闻,但高尼茨敏锐地捕捉到了。树蚺在肋骨即将碎裂的隐痛中露出獠牙答道:“那是如同凝固月光般……洁白、巨大的神。”

天地倒转。

草薙在刹那间卸掉了高尼茨的两肩,冲出雨林箱将颓倒的八尺瓊捧进臂弯里。他回头瞪视痛苦翻滚,吐出血沫的树蚺,栗色眼中的炎地狱燃着硫磺火沸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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